自从安置了这套房子之后,容隽便总是长时间地居住在那里,很少再回家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我看她裹得严严实实的,像是感冒了。保安说,应该是去看病吧,毕竟昨天晚上她穿着睡衣湿着头发就跑下楼来,晚上气温还那么低呢,应该是受凉了。
说完这句,乔唯一没有再继续坐下去,起身就走到了地铁车厢口,抓着扶手等到站。
到了那公司楼下,容隽的脸色渐渐地就又难看了起来。
你还真是挺敢想啊!乔唯一说,我辛辛苦苦上这么多年学,就是为了来给你端茶递水吗?
乔唯一精神实在是不好,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拉扯,顺从地跟着他上了车。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乔唯一蓦地伸出手来,拿过了自己放在枕边的手机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